“這個啊。”王德子塞進腰間,邊說:“唐懷做的。” 蘇七:“……” 于鮑鮑嘀咕,“這唐懷是誰,怎么什么都能做。” “當然是個天才,我就畫了個樣式給他,他就給我弄出來了,不過這令牌是他的,不是我的。” “他經常過來?”蘇七讀出來了王德子話里的意思,唐懷不會主動做這些,除非是他需要。 “是呢,他說想學學陣圖,好精進手藝。” 蘇七皮笑肉不笑,“你逼的吧?” “可別這么說,我就是建議,是這個孩子上進。” “呵呵。” 蘇七的嘲笑連于鮑鮑都聽明白了,當下于鮑鮑對王德子也露出了鄙夷。 利用就是利用,說得那么好聽。 “到了。” 蘇七跟于鮑鮑被迎進了偏殿一隅,三人進來,就有侍女奉上茗茶。 王德子與侍女說了兩聲,想問主人去了哪里,然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人來了。 “我們在這里。” 人未至,聲先到。 三人手持陣圖來到了他們面前,蘇七看出來,他們手上的是自己的陣圖。 不過看厚度,只有前面一卷,可見王德子沒傻到把圖全給了,而持著陣圖的是個年輕人,二十七八歲,容貌清俊,在他左右的是兩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