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看出來,這是同一賽臺的。 錦衣男人氣憤地拂袖,跟著上了賽臺,而邊上早有長老到位。 七個小弟子面面相覷,又看向了自己的師父。“師父,我們說錯話了嗎?” 老人家笑呵呵地道:“你們覺得自己說錯了嗎?” 一人道:“沒有。” “那就好了。”老人家眼底都是笑意,“我們致虛派講究的是隨心的修行,既然覺得沒錯,那就不必改。” 七個孩子點點頭。 可姜落言卻突然看向了他們,致虛派? 是他理解的那個致虛派。 姜落言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他們離開的背影,看蘇七已經上了賽臺,他輕聲道。 “琢光,跟著他們,別讓他們發現。” “好勒。”少年分出一縷清風,跟在他們身后,可沒有跟多久,就被一道靈光打了過來。 琢光嗷得一聲,跳了起來。 “跟蹤術被破了!” “我再去。” 姜落言神思一頓,望著在給孩子們介紹各門派的功法的老者,思忖片刻,道:“不必了。” 既然都在這個會場,總會遇見。 蘇七已經先上了賽臺,另外四個人也隨后而至,而那個穿著花里胡哨的和尚,居然也在同一場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