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子眼睛都無法挪開了，跟著蘇七轉來轉去，半晌，他一咬牙，“行，我給你打聽，但我不保證一定能打聽出些什么來。”畢竟他能力在這，總不能太為難他對吧。

    王德子心想。

    蘇七放在了他手上，“別叫我失望啊。”

    五顆靈晶就要到手，王德子口水都要淌下來，可蘇七手指一收，拿回去了四個。

    只剩下一枚孤零零地放在了他手里。

    “這是定金，其他的，等你打聽到再說。”

    王德子嗚咽一聲，趕緊捂緊這一枚靈晶，道：“一定一定。”

    交代完王德子，蘇七去了唐懷的屋子，于鮑鮑十分懂事地在門口守著。

    少年帶回來的東西不少，拿包袱打包也有三四個大袋子，全是研究到一半的試驗品。

    蘇七琢磨，等會就給他弄個空間戒指。

    唐懷見到蘇七，笑得十分高興，“蘇姑娘，快來喝茶。”

    少年氣質清朗，看起來無憂無慮，除了常年悶在窯洞研究東西，悶出來的眼下黑青，就是皮膚都透著一股灰白，其他看不出什么異常來。

    蘇七琢磨，王德子應該什么都沒說。

    至少在唐懷身上還感受不到苦大仇恨的怨恨。

    云牙感慨一聲，“好一個單純少年郎啊，收了吧，端茶遞水也不錯。”

    蘇七：“……牙牙，你說的收跟我的收是一樣的嗎？”

    “一樣，就是身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