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該走的人
我的話音剛落,飯桌上死一般的寂靜。
靳父靳母仿佛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樣,臉上浮現(xiàn)出來的是困惑和不解,而嚴遲鈞這個小人,臉上終于笑不出來了,他估計想不到我會這么做。
我應(yīng)該沒膽子這么做才對。
“舒小姐,我知道你對我有點意見,但是不能血口噴人,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嚴遲鈞反應(yīng)過來后,義正詞嚴地反駁我,“之前為了那些誤會,靳寒還特地安排我們兩個見面聊過,我以為誤會已經(jīng)解除了,沒想到你還是沒有放下心里的成見。”
嚴遲鈞說得理直氣壯,還帶著幾分委屈,仿佛真是我在誣陷他,最重要的是他還搬出了靳寒。
其實現(xiàn)在所有的對錯,都在于靳寒的一念之間。
我那些收集的嚴遲鈞的資料,都在他的手上,包括他還調(diào)查了嚴遲鈞通過公司內(nèi)鬼盜取我家公司資料的事情,只要他愿意證明我說的話是真的,那么一切就真相大白。
可是,只要他否認,那我說的話我也無法證明。
南瑜有些錯愕,她對于嚴遲鈞比我還陌生,現(xiàn)在對嚴遲鈞的態(tài)度,肯定是因為靳父靳母,她扭頭看著靳寒,“靳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靳父靳母也將目光落在了靳寒的身上,似乎此時只有他才能說清楚這一切的事情。
“靳寒,之前晚意和遲鈞有誤會,你怎么沒和我們說過?”靳父嚴厲地質(zhì)問道。
“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我不想下定論,所以沒有和你們說。”靳寒在質(zhì)問之下,終于開口了,但是他的話,暫時還分不清他是偏向誰。
靳母有些焦急地催促起來,“那你調(diào)查清楚了嗎?這件事很重要,不能冤枉任何一個人!”
我不知道靳母的話,是怕冤枉了嚴遲鈞,還是怕冤枉了我。
我其實是傾向于前者的,因為嚴遲鈞對于靳家來說,的確不一樣,他的母親可是靳寒的救命恩人。
嚴遲鈞很有自信,覺得靳寒一定是偏袒自己的,因為之前就有過先例。
甚至他主動說道,“靳寒,如果我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說出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只希望今天能夠解開舒小姐對我的誤會。”
真是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