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在經歷冰火兩重天,甚至還在欲望爆發的時候,嘗試去抓靳寒握著方向盤的手,充滿力量感的指節,讓我都覺得很有吸引力。 他寒著臉直接甩開了我的觸摸,“給老子坐好點!” 這一吼,我又清白了一下,立馬就閉上眼睛,忽然我想起了顧時嵩送給我的佛像,還在我的公寓里放著,我開始嘀咕,“佛祖保佑我,佛祖保佑我……” 靳寒聽得直踩油門。 到了醫院后,靳寒直接將我送到了急診,簡單地說清楚情況后,醫生便開始給我進行治療。 要不怎么說醫學偉大呢?我剛才還腦子里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藥物進入體內稀釋后,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開始變成了現實,那就是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