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去拿我已經準備好的參賽作品,這只是一部分,比賽有環節需要現場作畫,到時候才考驗功力。 章修前檢查了一番后,十分滿意,在沒有他監督的時候,我還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而且完成的很不錯。 就在我們師徒二人聊一些比賽的事情時,章修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什么?這是為什么?” “靳氏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嗎?你們畫協有沒有搞錯!我才是承辦人,我有自己的資金來源!” “算了算了,閉嘴吧!” 章修前越說越氣憤,最后憤怒地掛了電話,我聽到了“靳氏”兩個字,心里“咯噔”一下,問,“師傅,怎么了?” 章修前嘆了一口氣,看著我,“這次畫展的最大投資商換了,換成了靳氏,我看是靳寒故意的。” ??? 我震驚且不解,靳寒有什么毛病嗎? “那怎么辦?會有什么影響嗎?”我擔心地問。 “有一點,靳寒可能會成為評委之一,而且分量很重,唉,藝術有時候斗不過錢權。”章修前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無奈和滄桑。 憑他的性格,他可以拒絕,甚至放棄畫展,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任性,很可能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