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擔憂什么,不管是重畫還是任憑這些污漬在畫上,怕是最后我的成績都不會太好。 可我已經想到了對策,對他眨眨眼,“當然可以,放心吧?!?br/> 我明顯聽到靳寒冷哼一聲,南瑜也輕飄飄地開口,“那就祝你好運了。” 他們幾個離開,我身邊終于清凈了,我對著宣紙仔細琢磨,其實剛才的顏料并沒有灑在鳳凰上,但周圍已經暈染開幾個小點,只能是在這里重新構思作畫。 思索片刻,有了大概的雛形,我再次提筆,余光突然瞥見了門口一個人不停向會場里張望,正是剛才那個冒失的工作人員。 我假裝重新調色,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突然她的眼睛亮了亮,然后我就看到了方特助對她點點頭,兩個人一起離開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