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太虛,他直接又朝著另一邊倒下去,我趕緊扶住他,“那也要去醫院啊,你這樣……” 他將身體緊緊貼近我,有氣無力地搖頭,“喝點熱水就好了。” 剛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像是昏迷了一樣。 我也徹底慌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最后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放平在沙發上,我知道自己沒多少力氣,索性就不讓他回臥室了。 為了給他降溫,我又回自己公寓拿了藥和酒精回來,最后強硬地喂了退燒藥給他,又用酒精幫他擦身上,靳寒的體溫這才一點點降下去,看著窗外微微泛白,我這也直接坐在地攤上睡著了。 我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床上,而靳寒正坐在一旁處理著文件。 看我醒過來,他摘下眼鏡,有些疲倦的聲音響起,“醒了?有沒有不舒服?坐在地上也能睡著,也不怕著涼。” 他的聲音還有幾分沙啞,看樣子是醒過來就開始工作了,想到我昨天照顧了他一晚上,他還這么拼命,連身體都不顧,突然我有些生氣,“比不過某些人,發著高燒還能工作呢,今年的勞模非你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