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不是說了么,我走,不過走之前,我也要跟安妮聊聊,我要給她道個歉,不管她原諒不原諒我,最終我也要走,我沒臉以后站在她面前了
說真的,我這時腦海里都產(chǎn)生了一個特別“荒唐”的想法。
熊安妮之前不是跟我打過火槍么,我不行就把這件事告訴煙疤女,讓她明白我跟熊安妮也是有一段見不得人的往事的,這樣她和熊安妮就是平等的,大家誰也別看不起誰。
這樣一來煙疤女的內(nèi)心可能會平衡一些,以后當(dāng)著熊安妮的面,可能也會更自然一些。
但是又一想:
這樣似乎也不妥。
這不就相當(dāng)于我把熊安妮給賣了么,熊安妮回頭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恨死我,而且我跟熊安妮的那件事,是在溜溜彈的逼迫下做的,回頭就算是溫雅知道了,溫雅估計也能理解。
而我和煙疤女是各自愿意的情況下偷情的,這性質(zhì)不一樣,兩女人的負罪感也根本不可能達到一種平衡狀態(tài)。
想到這,我嘆了口氣說道:“行吧,那你跟安妮見面聊聊吧,咱們?nèi)齻€好好聊聊
煙疤女這時還看著我,眼神特別復(fù)雜,我也說不上來那是種什么眼神,好半天后她才很懊惱的撂下一句“老子恨死你了”,然后便轉(zhuǎn)身進了她房間了。首發(fā)網(wǎng)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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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去后,我哪里也沒去,就在旁邊一個馬扎上坐下了,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吧,她從里面出來了,背上還背著一個大包袱。
顯然是打算搬離這里了。
“你現(xiàn)在就要搬走?不會跟安妮聊完就去外地吧?”我有些意外的問道。
“我先去住酒店,在你這我是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了
“那你……”我話剛說到這,有個員工從大門口那回來了,見我和煙疤女在這站著,而且我們倆的臉色似乎都不太對勁。
那個員工還停住腳步猶豫起來,估計是不知道該進來還是該走,在那猶豫片刻,她干脆又轉(zhuǎn)身出去了。
我尋思在這說話也不方便,就尋思著隨便她吧,去酒店就先去酒店吧,找熊安妮聊天要緊。
我跟她去酒店的路上,我也問她了,那她這要是一走的話,服裝店她是不是就不管了。
她很平靜的說道:“嗯,去外地了肯定管不了了,你找別人吧,反正那誰又不會走,有他在你大可放心,你的服裝生意肯定也會做起來的
我苦笑道:“服裝店啥的,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我不想讓你走,我覺得你去了外地肯定也過得不開心啥的,畢竟朋友姐妹都在這,而且你去了……”
“行了!”她打斷我:“我長這么大,啥樣的苦沒吃過,我也沒你想的那么矯情,不用管的
“行吧,那我現(xiàn)在給安妮打個電話?”
“嗯
本來想直接給熊安妮打電話的,但是一想:
我要是告訴熊安妮,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告訴煙疤女了,熊安妮估計要被氣瘋,估計在電話里也會罵很多難聽的話,煙疤女在跟前如果聽到了啥的,那就不好了。
所以我找了個借口說肚子剛好不舒服,完事就朝著旁邊公廁走去了,進了公廁里面,我立馬給熊安妮打去電話。
這逼估計還是對我有氣,不想搭理我,一開始都沒接,打了好幾個她才接,完事就沒好氣的罵道:“你他媽要死啊,老子不接你電話你還不明白啥意思啊?在這一個勁的打你媽呢,能不能讓我心情舒坦一會?”
我苦笑道:“你心情估計舒坦不了了
“咋了?你又做什么惡心人的事了?”
“茵茵知道了
“啊?知道啥了?”
“知道她說漏嘴了,知道你偷聽到了,她現(xiàn)在要跟我去找你呢,當(dāng)面跟你聊聊這件事
那頭的熊安妮懵逼了幾秒,接著立馬大罵道:“我草!她咋知道的?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