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他怎么也想不通,為啥我會成為夜姐的弟弟。 不過他很快又沖著干姐磕頭,求她原諒。 干姐擺擺手:“你求我沒用,你惹了我弟弟,你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這個沒得商量,做好準備吧。” 雷哥沒辦法,又再次向我求饒。 我想起他之前還開過我瓢,這個仇我不報心里不得勁。 我從小東北手里拿過煙灰缸,朝著雷哥腦袋上使勁砸了幾下,開了他瓢我才心滿意足的扔掉煙灰缸。 我去旁邊拿紙擦手的時候,雷哥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故意裝呢,躺在地上在那抽動起來。 這架勢整的我心里特別慌。 這狗日的怎么了? 不會失血過多死了吧? 這萬一要是搞出人命,那可就麻煩了。 我雖然很慌,但是小東北和干姐卻表現得很是淡定,估計兩人平日里也經常見這種場面。 干姐還對小東北說道:“看看他是不是裝的。” 小東北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折疊刀蹲到雷哥旁邊。 他打開刀,將雷哥的手按在地上。 “老子數三下,你要是不起來,我就割掉你一根手指。” 說完,小東北數起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