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拿我也沒招。 而且我在這死不認賬的話,溫雅應該也會對我很失望,這樣也有利于我們回頭分手啥的。 想到這,我開始厚著臉皮給她說這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說我跟熊安妮啥也沒有,說熊安妮臉為啥那么紅我也不清楚,我也覺得奇怪呢。 說完這些后,溫雅沒說話,而是一直盯著我的眼睛。 我這時也看著她,跟她對視著。 我能明顯的看到,她的眼睛變得沒光了,眼神深處也充滿著失望和沮喪,估計她心里此刻也特別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