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前,我想起今天煙疤女玩弄我的事,心里還挺惱火的。 其實最主要的也不是說這次沒睡了她我惱火。 畢竟今天來這之前,我也只是想著能跟溫雅辦事就行了。 我惱火是因為她說的那番話。 而且我覺得以后她可能都不會給我機會了,我這輩子也睡不了她了,想到這個就煩。 后來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我聽見門貌似被人打開了,而且是用鑰匙開開的,我心里還納悶呢: 熊安妮和煙疤女難道有溫雅房間的鑰匙?門明明是被鎖了的啊。 猛然間,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會是溫雅她媽回來了吧? 其實那會跟溫雅打算睡覺的時候,我就問了溫雅了,說她媽不會半夜回來吧,她說她媽去外地了,怎么也不可能回來的。 所以我當時就沒有去反鎖門。 這門一開,我自然有點心慌。 緊接著,屋子里的燈就被打開了,我轉過臉朝著門那看了一眼,整個人傻眼了。 門口站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溫雅她媽。 在這一瞬我感覺心跳都驟停了,大腦也瞬間空白。 甚至我都有種是不是做夢了? 我還眨了眨眼睛,門口依然站著溫雅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