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刀刃劃破雷哥的皮膚,割進他的肉里,直接割到骨頭那的時候,雷哥疼的大喊大叫起來,整個人也劇烈的掙扎著。 不過小東北死死按著他,他掙扎的再厲害也難以掙脫。 因為里面是骨頭,這個折疊刀捅人還行,但是想把骨頭割掉有點難,我甚至使勁把刀來回劃拉著,像是用鋸子鋸木頭似的,但仍舊很艱難。 我甚至都能看到白白的骨頭,還有刀刃和骨頭摩擦時發出的咯咯聲,不管是這個聲音,還是眼前血腥的一幕,都讓我心里有些膈應。 但是再膈應,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干。 我既然決心要走上混社會這條路。 我就必須要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或者平時不敢去做的事。 干姐應該也看出來了,這個折疊刀割手指有點費勁。 她讓我去找把砍刀或者斧頭啥的。 小東北說他柜子里剛好有一把斧頭,讓我去拿。 我走到柜子那,從里面拿出一把斧頭。 這個斧頭估計他平常也砍過不少人,上面還有干掉的血跡。 往雷哥那走的時候,我還看了干姐一眼。 此時的她,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我在心里嘀咕著: 人家能讓小東北這么害怕,能有這么高的位置,肯定不是一般人。 估計骨子里也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