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樂。”趙衡挺胸抬頭,右手一揮。在眾人戲謔的注視下,非洲舞曲特有的熱情奔放旋律,逐漸在畫舫上響起。“咦?這是什么曲風?”剛才還滿臉鄙夷的吳文淵,不由眉頭微皺。“怪哉!不過……聽起來倒是悅耳!”吳文淵依舊冷著臉,但對曲子卻產生了些許興趣。“跳起來了,哈哈這就是太子編的舞?滑稽怪異,未免也太可……”兵部子弟大聲嘲笑著,結果最后一個笑字還沒說出口,嘲諷便戛然而止,眉頭反而越皺越深!因為結合這怪異的樂曲,再加上怪異的舞步,反倒別有一番美感?舞也好,曲也罷,最重要的一個字,就是美。若不美,再大氣的樂曲也一文不值。只要美到極點,哪怕是民間小調,也能登上大雅之堂。“奇怪……明明太子與韓玉兒又摟又抱,為何卻感覺不到下作之意?反倒舉手投足,盡是美感?”兵部子弟暗暗嘀咕起來,眼神中的鄙夷逐漸消失不見,竟逐漸流露出一抹享受。兵部子弟癡迷武藝,都能感覺到舞曲流露出的美感。在場一眾以文人自居的權貴,自然是眼神大亮!“這是什么舞?竟如此纏綿,有點像……打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