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孫守義不相信,在場所有人,包括蘇陽都覺得太匪夷所思了。 趙衡冷冷道:“本太子的做事動機,還需要向你一個縣令解釋?給我跪下!” 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同泰山壓頂。 孫守義哪敢有半點遲疑,連忙跪地行禮。 “下官有眼無珠,不識太子圣駕,還請恕罪。” “恕罪?” 趙衡眉頭輕挑,鄙夷道:“你這狗東西,在岳陽縣魚肉鄉里,欺壓百姓,居然還妄想恕罪?” 孫守義哪還有半點囂張? “下官恪盡職守,哪里欺壓過百姓?太子不信,可以盡管去查。” 凡岳陽縣的銀子,全都姓孫,卻沒有一錠銀子刻著孫字。 若是連后路都沒準備,他又豈敢當這土皇帝? 趙衡笑問道:“殺你這條死狗,還用不著鐵證如山,只要有你徇私枉法的事實即可。” 霍雨柔見狀,直接沖人群嬌聲問道:“你們誰愿意狀告孫守義?” 現場回應者寥寥。 霍雨柔一詫:“有太子為你們撐腰,何必畏懼?” 周桂苦笑:“我們絕非畏懼,小姐有所不知,這狗官雖然昏庸貪婪,可是卻從來沒有欺負過我們……” 一旁的百姓,嘆息道:“凡是被他欺壓過的人,都已經被滅口了。” 霍雨柔眼神不由一陣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