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輕笑一聲,說道:“吊著。”“吊著?”白芷點了點頭:“沒錯,讓他們明明知道我們有求于他,卻好奇我們到底要做什么,吊著他,讓他心里癢癢的,自然就會忍不住來問為什么。”白荷聽到這話,突然恍然大悟:“大師,我悟了!”白芷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不算太笨。她笑還掛在嘴邊呢,就聽白荷笑瞇瞇的說道。“所以,我以后要是談戀愛了,就要吊著對方,讓對方心癢癢的,絕對不能成為主動的那一方,否則就被拿捏了!祖宗我說的是不是!”白芷的笑一僵。好,學歪了。她抿了抿唇,艱難點頭:“也......算對。”沒毛病。陳金子和王恣意聽了這些話,抿著唇在一旁偷笑。就在這時,陳金子腦海里突然有東西一閃而過,連忙看向白芷,開口說道。“對了白大師,有一件事我忘了說。”幾人被陳金子的一驚一乍給拉回了神,氣氛一下子變得凝滯了起來。白芷也正了正色,問道:“什么事?”陳金子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昨天我讓人去湘西查那尸油和嬰兒尸體的線索,您猜遇見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