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事,這感冒都好幾天了。”小鄭念念叨叨地倒了一杯熱水,狠狠嘆了口氣。 自從從白家搬出來,范總就總是失神,整天泡在辦公室。 小鄭總覺得哪里不對,范總看起來怎么跟白小姐鬧別扭了感覺,但據他所知,并沒有啊。 這個時候,陳金子也到了范氏的樓下。 他樂呵呵地提著箱子走了進去。 安保人員對他挺熟的了,并沒有攔著,他暢通無阻地走了進去。 一進范氏集團的大門,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會子,按理來說大部分人已經下班了,可范氏今天的人似乎多得有點奇怪。 在一樓來來回回走的人也是個個皺緊了眉頭。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陳金子隨便拉了身旁的一個人,好奇地問道:“這是怎么了?” 那人看了看陳金子,認出這位是可以出入頂樓的人物,也沒有隱瞞,直接開口道。 “你沒看新聞嗎?范氏集團的股票大跌。” “大跌?”陳金子有些不可思議:“怎么會,范總那么牛逼” 那人擺了擺手,小聲道:“連續跌停四個板,再這么下去,就要停牌了,范氏危矣。” 說完這話,陳金子愣愣的。 “怎么會” 范總不是商業奇才,巨鱷大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