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了......什么叫盡力了!許之節面上沒有一絲血色,急忙就往手術室里面沖。許母躺在手術臺上,面無血色。一年以來的病痛折磨,已經讓她變得枯瘦蒼老。心跳監測儀上面的心跳只剩極小幅度的跳動。醫生說:“病人時間不多了,許選手有什么話,可以和病人說,她聽得到?!?br/>許之節看著從小一個人把他拉扯長大的母親,此刻安靜地像一灘死水一樣躺在病床上。母親單薄的身影顯得弱小可憐,身上已經微微發涼。他不敢相信,一年前還溫柔對他笑的母親,竟然就要死了。“這不可能,一定還有什么辦法!”許之節漲紅著眼睛,聲音哽咽,喃喃自語起來。辦法?辦法!許之節腦袋中閃過一道白光,想起了那個女孩信誓旦旦的話。‘喝了,就能活。’喝了就能活嗎?符紙!那張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