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進入審訊室時,閆玉肉眼可見地稍稍變了一下臉色。 陳琳讓出身邊的位置請白芷坐下。 還未開口說什么呢,就聽對面的閆玉說道。 “警官,非司法人員是沒有問審的權(quán)利吧?” 這是怕了? 也是,白大師有真話符,還有玄學(xué)的本事,要是這個閆玉真做了點什么,是應(yīng)該害怕。 陳琳輕笑一聲,回復(fù)道:“白大師是警局特聘高級顧問。” 問你,綽綽有余。 閆玉聞言,淡淡一笑。 “好。” 陳琳看見白芷進來,就知道事情簡單了,隨隨便便一個手段,就能治得人服服帖帖的。 然而,白芷卻并沒有拿出任何的手段,只是淡淡開口道。 “我觀你面相,兄弟宮處隱隱發(fā)暗,是痛失手足之相,閆醫(yī)生,喪妹之痛,不好受。” 這話一出,陳琳直接就呆住了。 “白大師......這......” 她悄悄附了過去,提醒道。 “根據(jù)資料,閆玉的妹妹正在上大學(xué)呢。” 白大師是不是弄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