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是哪兒來的？”

    白芷一愣，淡淡道：“這你不用知道。”

    千境起又是一噎。

    “不過。”他話頭一轉，開口問道：“你們遇見這山里的東西了嗎？”

    白芷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沒有，對了，那是什么東西？”

    怎么把這位上了純元的老家伙搞成這樣。

    千境起和其他術士們對視一眼，開口道：“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你們開玩笑呢，你們不是大師嗎？”白荷心直口快。

    這一句話直接把幾位上了年紀德高望重的大師噎的臉都紅了。

    千境起還算鎮定，解釋道。

    “沒有陰氣，符紙沒用，我們身上的傷，是單純被打的。”

    白荷微微訝異：“真不是鬼，難道是人？”

    千境起又搖頭：“不是人，沒有人氣。”

    千境起看著白荷又要開口說話，預判了一手直接補充道。

    “也不是妖，不是靈，這些東西身上，沒有任何氣息。”

    “那你們沒看見什么樣？”

    術士們紛紛閉了嘴，像是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