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對著白荷,沒有說話,就聽白荷聲音像蚊子一樣開口說道。“昨天......對不起?!?br/>白荷說完,頭重重地垂了下去。她昨天對白芷說的那些話,有些太重了,什么沒有心,什么冷血,字字都往白芷的心窩戳。如果說以前,白荷還總怪白芷冷冰冰的,可昨天看到白芷看見白家人的那個眼神之后,她再也不這么覺得了。那種失而復得,激動的淚光閃爍,抖著嘴唇說不出話的樣子,白荷從未在白芷的臉上看到過。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險,白芷永遠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什么時候會露出這種神色呢?白荷懂了。祖宗不是不在乎,而是悶騷!純悶騷!這可給白荷內疚的啊,一晚上沒睡,輾轉反側的,半夜都得坐起來罵一句:我真該死!這不,一早就守在白芷的門口,想道歉吧又不敢,生怕白芷來一句,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給我道歉。......她真說得出來。白荷垂著頭,悄悄用余光打量白芷的動作,心里直打鼓。祖宗不會要跟她絕交吧?那不能吧......就在這時,白芷輕聲開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