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那德行,不是沾花惹草就是沾染上什么臭毛病了。對于付穎離婚,圈里的人都有些看熱鬧的意味在。楊李聽到大師兩個字顯然是有些犯迷糊,只不過白芷沒給大家解釋的機會,她扭頭對著陳金子說道。“藥拿來。”陳金子剛把藥碗遞上,白荷就風風火火地從門口進來了,神采飛揚的,一看就沒干什么好事。就在這時,白芷讓付穎躺到床上,開口道。“有點疼,忍一下。”陰胎已入身體,強行剝離是會疼。聽到有點疼,付穎倒是沒什么表情,而他身旁的楊李卻是狠狠地皺著眉頭。白芷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之間的氣場,微微暗嘆。任重而道遠啊。付穎喝下藥,還要一小會才會發作,而此時的楊無憂則好奇的問道。“白荷姐姐,你去干嘛了?”白荷聞言嘿嘿一笑。“我去看有人倒霉了。”楊無憂一頭霧水:“什么倒霉?”白荷壓低聲音,賊兮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