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州這個名字簡直就像塊金字招牌,走到哪里都能吃到他的紅利。 可阮明月已經不能心安理得地活在他的光環下了。 “我還是走正規的面試流程吧?!比蠲髟抡f。 周仲謙笑:“也好,隨你自己意愿。” 鐘意這個電話是客戶打來的,她直接被叫走了,沒有再回來。 于是,三人吃飯,最后只剩下了阮明月和周仲謙兩個人。 菜剛上桌,餐廳門口又進來一撥人。 阮明月起初沒有在意,直到聽到有人喊了一聲“祁州,你看什么呢?” 她轉頭,看到段祁州和洛劭東他們幾個正往里走。 段祁州戴著墨鏡,面朝著前臺的方向。 阮明月只看到他的側影,挺拔凜冽,遠遠一望,都能感受到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感。 段祁州和他的朋友坐在了三五張桌子開外,背對著阮明月。 阮明月忽然食不知味。 這是出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這種形同陌路的感覺,讓她心如刀割。 可她明白,她和段祁州這輩子都只能是這樣了。 “嘗嘗這魚,味道不錯。”周仲謙指了指剛端上來的一道松鼠桂魚。 “好。” 阮明月用公筷去夾魚肉,不小心被濺到了糖醋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