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阮明月見母親要自殘,忙用手去擋刀。 鋒利的刀口,瞬間劃破了阮明月的手指,鮮血淋漓。 “月月!”翁美芯像是被這鮮血灼到了眼睛,人瞬間從瘋魔的狀態里清醒過來,她丟下了水果刀,一把握住阮明月的手,“月月,你沒事吧?” “我沒事。” 阮明月嘴上說著沒事,但其實她的手指很疼,她的心更疼。 “快找個東西止血。” “鞋柜上有醫藥箱。” 翁美芯趕緊去拿醫藥箱,她學過護工,簡單地止血、消毒和包扎她都會。 阮明月被割到了三根手指,用紗布包起來后,她的手看起來瞬間饅化了。 母女倆靜靜地相對而坐,空氣里隱約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這是第幾次了?”阮明月問母親。 “什么?” “自殘。” 翁美芯目光一閃,低下頭:“第三次。” “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有抑郁癥和焦慮癥?”阮明月心疼地望著母親。 這種病,最需要家人的陪伴和理解,她難以想象,母親是怎么一個人熬過這艱難的一夜又一夜的。 “怕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