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出生到現在應該都沒見過一千萬,所以也不知道我說的真假,一下子被唬住了。 前面開車的老三立刻道。 “讓她倆把外套脫下來!” 我心下一動,這件風衣是窄袖,如果要脫,勢必要解開繩子。 那劫匪頭子上下打量我,料定我插翅也難飛,于是伸手將捆我的繩子解開了。 “脫!” 我揉揉血液不暢的手腕,故意慢吞吞地褪下袖子。 “快點!”劫匪頭子伸手拿匕首在我臉附近晃了晃,“再磨蹭,劃花你的臉。” 我心中暗嘆這張臉流年不利,前幾天剛被小三劃破了一側,今天又被人威脅要劃傷另一側。 磨磨蹭蹭把風衣脫下來,我里面是件修身的針織衫,那兩人的眼光明顯變了。 劫匪頭子咽了口口水。 “他說不讓老子碰,老子就要聽他的?” 說著,帶了點淫邪的目光朝我伸出手來。 就在我做好魚死網破反抗的時候,前面開車的老三突然一腳急剎。 “靠,你有病啊,踩什么急剎!”兩個男人罵罵咧咧。 “不是,大哥,前面有人擋路。” 抬眼望去,就見正前方整整一排黑色奔馳橫在路中間,為首還有輛加長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