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動她!” 江逸扔下手里的兇器。 “我不知道誰讓你們來的,但這筆錢你們鐵定是有命掙沒命花。” 說著,他走到我身邊,脫掉大衣把我整個裹住,然后小心翼翼打橫抱起。 自打他進門那刻,我強撐的那口氣就已經松了下來,此時只剩下焚身的痛苦和緊繃神經放松的疲憊。 我過于急促的呼吸和潮紅的臉色給了江逸足夠提示,他眸光愈發(fā)深暗,隱忍著咬緊后槽牙,罕見地罵了句臟話。 “早知道應該把那倆王八蛋直接廢了的。” 我已經顧不上分辨他說什么了,饒是裹著江逸的外套,我仍然抑制不住地哆嗦,卻不是因為冷。 體內情潮一波接一波襲來,理智猶如坐上過山車,在欲海沉浮。 實在難受的堅持不住,我整個人蜷縮在后座上,臉蛋無意識擦過柔軟的毛絨坐墊,熟悉的海洋香氛撲入鼻端,莫名帶來點安心感。 我無意識逸出一聲呻吟。 江逸忍不住低頭又爆了句粗,腳下油門踩的又狠又急。 “再忍忍。” 我昏昏沉沉地抬起頭,身體里情欲拉扯已經超出負荷,感覺下一秒就要爆炸。 尤其此時此刻車里熟悉的男性味道,更是加重了這種負荷。 我強撐著最后一點點理智。 “送我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