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海臉色漲紅,緊緊的攥緊了拳頭。 他正要開口反駁時,許威衡出言打斷道: “行了,都別爭了,既然明海你覺得你有苦勞,那這樣,你就先去商隊當個賬房吧。” “嶺南的生意剛談下來,你大哥有好多事要處理,你別給他添亂。” “還有上次私藏培元丹的事,為父不與你計較了,罰你一年俸祿,這件事就過去了。” 許明海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 讓他當賬房!是在羞辱他! 罰他俸祿!是因為到現在仍然覺得自己私藏了培元丹。 他心中悲涼無比,對這對父親和兄長徹底失望。 許明海站起身看著二人,強壓怒氣道: “既然這樣,那這差事我不要也罷!” 聞言,許明清反倒不樂意地說: “你們一家子吃住都是許府給的,爹好心好意讓你做個賬房,你還給爹甩臉色。” “二弟啊,你怎么一點都不知感念爹的恩情?” 許明海聞言一愣,只感覺荒唐可笑。 他冷笑著說: “你的意思是說,是許府可憐我們,施舍我們,我們一家才不至于餓死,才不至于流浪街頭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