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 大夏國都,天京城。 左相府邸。 楊邈跪在地上,頭緊緊挨著冰冷地面。 “恩相,屬下無能,特來領死!” 屋內一片死寂,唯有秦忠似有似無的喘息。 好似火山噴發前的征兆,嚇得楊邈渾身皆被汗水所打濕。 他十分清楚,高座上方的左相手段何等毒辣。 不論什么原因,只要失敗,必遭慘烈下場! 正因為此,楊邈根本不敢解釋原因。 解釋,便是推脫,更是罪上加罪! 良久過后,秦忠冷冷吐出一個字。 “講!” “喏!” 楊邈直起身子,趕忙講出二去岐州城的一切。 事無巨細,哪怕坑一口氣都沒放過,對于關飛以武力威逼,毆打靖安司士兵一樣,更是添油加醋的痛斥。 “屬下本想與那關飛拼命,來捍衛恩相威嚴,可又恐奸人蒙蔽恩相,這才留著殘軀返回!”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