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種事發生在本王身上,本王會比你做的更狠。” 宗思柏怔了半晌。 突然,他俯身一拜,“王爺日后若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盡管吩咐。” “其實王爺今日不來,老夫也會登門拜訪。” “老夫愿誓死追隨王爺,效犬馬之勞。” 寧宸瞇起眼睛看著他,“右相大人,言重了吧?” “除掉左相,是因為他想殺本王,并非是幫你報仇。至于把人當狗養,本王不參你,并非是本王心軟,只是遵從本心,覺得你做的沒錯。” 宗思柏搖頭。 “王爺誤會了,我愿意追隨王爺,第一是因為王爺除掉了左相,幫我報了血仇。” “第二,我自認還算是個聰明人,略懂審時度勢。” 寧宸眉梢微揚,“怎么說?” 宗思柏道:“當今大玄,有兩個人能摘了我的烏紗帽,一個是陛下,一個是王爺。” 寧宸眼神一沉,“你可知道這話是大逆不道?” 宗思柏俯首,“可老夫說的是實話,只要陛下在,王爺就會一直權勢滔天。王爺權勢滔天,陛下就會穩坐龍椅,大玄江山社稷就會穩固。” “陛下和王爺,情同父子,相輔相成。” “大玄不能沒有陛下,也不能沒有王爺。” “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是有一天,陛下走了...這大玄恐怕就沒有什么是值得王爺留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