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其他官員都不一樣,一個人喝悶酒,也不過來敬酒,看上去一臉苦悶。 他觀察這個人很久了。 他的官袍是舊的,身材消瘦,一臉苦大仇深。 寧宸嘴角微微勾了勾。 他拍了拍懷里歌姬的翹臀,示意她起來。 寧宸站起身,“你們繼續喝,我去趟茅廁。” 張元倉站起身,“大人,下官陪您去吧?” 寧宸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在椅子上,“不用不用...我這人被人盯著,尿不出來,你們先喝著,我馬上回來。” 寧宸離開的時候,掃了一眼那個喝悶酒的官員。 對方雖然在自顧自地喝酒,但寧宸發現他一直在偷瞟自己。 寧宸問了一下伙計茅廁的位置,然后下樓來到后院。 他并未進茅廁,而躲在了院子的槐樹后面。 沒一會兒,一道身影,躡手躡腳地靠近茅廁。 他手里還拎著一根棍子。 寧宸嘴角抽搐,這是想打他悶棍嗎? 只見對方豎起耳朵聽了聽,然后猛地拉開茅廁的門,然后用手里的棍子朝著里面一頓亂捅。 寧宸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