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縫針的時候,寧宸叫的比馮奇正還慘。 等縫完針,上完藥,寧宸整個人都虛脫了...像是被人輪了一百遍! 等所有人上完藥,寧宸正準備去大牢審問渡厄,卻被孟堅白單獨留了下來。 “寧銀衣,你今天送來的那壇酒有結果了。” 寧宸急忙道:“查出什么了?” 孟堅白沉聲道:“那酒里面,有雪寒蟲。” “雪寒蟲?” 孟堅白點頭,“一種生活在西域雪山上的蟲子,全身透明,大小如針尖,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種蟲子喜陰寒,其實平時混在酒里喝了也沒事...但倘若將酒加熱,雪寒蟲就會分泌出毒液,兩三只雪寒蟲分泌的毒液,就可讓一個成年人瞬間暴斃。” “而最奇妙之處,是當人死后,身體冰冷,這種毒液根本檢查不出來...除非將血液加熱,才能檢查出來。” 寧宸心里一驚,真夠陰險的。 “寧銀衣,你那壇酒從哪兒來的?” 寧宸搖搖頭,“這個孟金衣就別問了,這壇酒先放在你這里,等我回頭來取。” 孟堅白也沒再多問,只是點了點頭。 寧宸腿受傷了,走路不方便,干脆用刀當拐杖,一瘸一拐的從六處出來。 他的視線沒有焦點,明顯在想事情。 太子說那壇酒是皇后賞賜給陳老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