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成搖頭，“我在監察司這么久，稀奇古怪的事也見過不少，但從未見過這種情況...這好像是某種邪術。”

    寧宸的目光落到梁安志和吉樂山身上。

    他指了指潘玉成，“這位是監察司金衣潘玉成，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想嘗嘗監察司的手段？”

    兩人嚇得魂不附體。

    梁安志顫聲道：“我，我說，我全說......”

    “姓梁的，你敢出賣大天神...你會遭到神罰，五雷轟頂，永世不得超生！”

    趙鴻義五官扭曲，癲狂地嘶吼。

    寧宸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踹的嘴歪臉斜，牙齒脫落，滿嘴鮮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再敢多說一句，本王定割了你的舌頭。”

    話落，寧宸看向梁志安，“你說，這些女子為何會變成這樣？”

    梁志安驚顫著說道：“她們...她們都是天神教的教徒。”

    天神教？

    寧宸看向潘玉成。

    潘玉成搖頭，他也沒聽過。

    寧宸盯著梁志安，“天神教什么來頭？”

    梁志安顫抖著說道：“天神教的大天神，乃是佛陀轉世，佛法無邊...這些人都是服用了圣水信徒，為了洗涮自己的罪孽，會不斷殺人...殺一人為一人者為一住菩薩，殺是人為十住菩薩。”

    “一殺多生，以殺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