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表情僵硬,古怪。 他們不知道是該鼓掌還是該批判寧宸。 你說他罵人吧,人家后面都圓上了。 可這首詩咋聽咋別扭。 玄帝看著臉色鐵青的德貴妃,又看了看寧宸,目光微閃,看來他沒來之前,發生了什么? 但玄帝也沒法評判這首詩的好壞。 他知道寧宸是故意的。 他哼了一聲,道“朕壽誕,這種打油詩可不行罰你酒席宴散之前再寫一首。” 寧宸跪倒在地,道“是,臣遵旨!” “臣祝陛下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玄帝嘴角微揚。 這臭小子不犯壞的時候,說話還是很好聽的。 “行了,起來吧!跟朕來。” 寧宸跟著玄帝,來到前面入席。 德貴妃臉色鐵青,變成了豬肝色。 她只記得剛才那首詩的第一句和第三句第二句和第四句被她自己忽略了。 她感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其他妃子低著頭,也不敢觸霉頭,只能在心里偷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