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寧侯府。 大房屋里。 在普元寺吐了三四次血,明明應該虛弱無力奄奄一息馬上斷氣的傅珩,反倒是覺得身上輕盈了許多。 就連精神,都比平常好不少。 徐西寧無語的看著傅珩,“你到底什么毛病?怎么越吐血越精神了?” 傅珩半靠在美人榻上,朝徐西寧笑:“你不是頗通醫術?” 徐西寧給他一個白眼,“你這個病,那是能用醫術解釋的嗎?誰家正經病人,被人一摸胸口就吐血!誰家正經病人,越吐血越精神!” 傅珩自己也笑起來。 真的很離譜。 他試過,自己摸自己胸口,吐不出血,讓發財摸,吐不出血,甚至也讓春喜摸了一下,也沒用。 更甚至。 春喜一臉亢奮兩眼冒光,還抱著那條狗,讓狗爪子也摸了一下。 當然。 也沒吐出來。 偏偏就徐西寧,徐西寧的手往他胸前一放,那就跟有個吐血開關似的,立竿見影,哇的就吐。 吐完還渾身舒坦。 “大概是因為我的血不正經吧。” 傅珩蒼白的臉上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