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 可就是瞧著那么可憐。 可憐到無助。 不堪一擊的脆弱。 想什么呢? 傅珩微微攏著一點眉心,朝徐西寧說。 打斷了徐西寧陷在火海里的那片抽不出來的記憶。 徐西寧怔了怔,收了目光,轉頭看向傅珩。 眼尾還帶著點紅,但眼神已經是澄澈,她含著點笑,“你就知道章大人一定無礙了?金良錯的毒,據我所知,可沒什么湊手的解藥。” 傅珩笑而不語。 徐西寧忽然笑意加深幾分,帶了點揶揄,“世子是在等我夸你嗎?思維縝密,局安排的嚴絲合縫?” 傅珩抱臂靠在馬車壁上,病懨懨的臉上,因為笑意,帶著幾分鮮活,“我不值得被肯定嗎?” “當然值得。”徐西寧答得毫不猶豫。 但也知道傅珩的畫外音。 那你什么時候和我交個底? 徐西寧實在不知,從何說起。 從知道趙巍和傅珩的關系不一般時起,徐西寧對傅珩的戒備,就已經松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