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寧朝著柳兒踹了一腳,“就按幼冬說的,知道什么說什么!說!” “我……” 招供這事兒吧。 就像家暴。 只有0次和毫無負擔無數次。 只要突破那第一個關卡,后面簡直游刃有余。 憋吭了半天,最終在春喜一句“我看這白胖好像要往你傳宗接代里鉆”的刺激下。 “我的任務是刺殺傅珩。 “易容成傅珩母親的模樣,然后以羞辱的方式逼傅珩出現,趁其不備要其狗命!” 春喜護犢子。 她可以罵傅珩病秧子,但不能聽旁人罵他是狗。 立刻抽出一條白胖就往柳兒鼻孔里塞。 嚇得柳兒以為春喜不信他的話。 一邊忍受那白胖在他鼻孔里蠕動帶來的全身汗毛戰栗,一邊嗷嗷哭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說一句假話,我的任務真的是刺殺傅珩。” “澄明派你來的?”徐西寧冷聲問,“澄明人呢?” 剛剛發財上來就問澄明那狗賊呢。 可見是得了消息,澄明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