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夫妻,若是遇到什么事情,該當商議共度,而不是打退堂鼓,要和離退出。” 徐西寧知道他說的是剛剛的事。 她上一世自從去了戰場,在邊陲磨礪的性子越發直爽,很少再有什么小女兒的情態。 此刻卻手指摩挲著衣袖的邊緣。 “剛剛,對不住。” 傅珩哪是要她一個道歉,他舍不得,他只是想要告訴這個人,自己可以和她共進退,可以和她面對一切,她不是一個人單打獨斗,不論什么時候,他都能在她身邊和她并肩作戰的。 眉心微擰,傅珩還沒整理好如何開口。 徐西寧又道:“我有點亂,我……我的母親是永安王的女兒,但你改的畫像卻是照著你自己畫的,先前那假的濟南府尹知道永安王的女兒是我的母親,可為什么對你的畫像沒有起疑?” 傅珩挑眉,“你懷疑梁九?” 徐西寧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懷疑誰,”眉心蹙著,默了一瞬,她抬眼,看著傅珩,“我只知道我自己該做什么。” “做什么?” “澄明還沒死。” 倭賊不滅,何以家為。 …… “馬車都沒影兒了,還看啥?” 梁九摸摸臉上那道疤,簡直不理解這小老頭。 要說惦記吧,他又不上前去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