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寧正要答,外面傳來聲音,“侯爺,夫人!” 是發財的聲音。 帶著一股急迫。 這是從濟南回來了? “出事了,我和春喜從濟南府帶回來的七個學子,被劫持了。” 徐西寧臉色一變,刷的翻身下地,順手撈了一件外套穿了,腰帶一系,抬腳就往出走。 傅珩:…… 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的小弟。 堅挺了一夜,現在下去了? 徐西寧給發財開門,傅珩也從屋里出來。 “怎么回事?你別急,慢慢說。” 徐西寧給發財到了杯水,潤潤他急的干裂的嘴皮和發燥的嗓子。 發財一口喝完,抹了一下嘴唇,道:“我和春喜帶著人上京,走到十里鋪的時候,忽然從官道驛站里沖出來十幾個蒙面黑衣人,他們朝著我們直接就揚了石灰。” 只是帶人上京,又不是押送什么重要財物, 連去帶回,也就發財和春喜兩個。 “我和春喜當即反抗,但是那些學子,好些眼睛都被石灰蟄了眼,他們疼的滿地打滾,我和春喜倆人護不住他們那些人,我倆就護住一個趙春山,他妹妹和剩下六個學子都被抓走了。” 徐西寧進里屋去換衣服,傅珩在外面問,“能看出對方功夫是什么路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