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些年到底受過多少折辱,說起陳年往事,一臉風平浪靜的木然。 對。 木然。 他整張臉,哪怕帶著笑,哪怕五官俊俏,也是木得。 眼睛黑漆漆的,看著徐西寧。 “之后的事,你肯定查到了,太后買通了云陽侯府的老夫人,給母親下毒,太后想要用母親來引出外祖父,所以那毒素,也并非致命。 “只是將她變成無用之人,監禁著。 “直到那一年,你生了病,府里請了大夫來給你瞧病,母親尋著機會,將那大夫迷暈了,她換了大夫的衣裳,偷偷跑了。” 這和徐西寧查到的不同。 但她沒打斷江尋的話。 “太后為了引外祖父來,沒讓云陽侯府對外宣稱母親跑了,當然,云陽侯府自己也丟不起那個人,只對外說,病重。 “病重了一個月也沒吸引來外祖父,就變成了病故。” “王伯知道嗎?這些事,王伯知道嗎?”徐西寧心口悶悶的嘆了口氣。 江尋笑了笑,“我以為你會問,母親離開之后去哪了。” 徐西寧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沒笑出來。 她沉默著。 江尋也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