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巴不得徐西寧現在就走,哪有不應的。 “這可是你說的,找到真兇,你就不鬧了!” 徐西寧挑眉輕笑,“找不到真兇,我就鬧個更大的!” 旁邊。 云霄閣三樓。 鎮寧侯府病秧子大公子傅珩正同人說話,樓下街頭忽然傳來沸反盈天的喧鬧聲。 關著的窗戶都攔不住這聲音的震耳欲聾。 傅珩靠著窗,病歪歪的伸手,修長而蒼白的手指將窗子推開一條縫,朝外瞥了一眼,“底下鬧哄哄的在做什么?” 他親隨發財立刻道:“卑職下去看看。” 傅珩嗯了一聲,發財轉身離開。 寬敞的茶樓包間里,只剩下傅珩和他對面的男人。 那男人帶著斗笠,坐在窗戶旁邊的墻壁處,光線不及的位置,他坐姿挺拔。 只是開口說話,那聲音宛若被火鉗燙過嗓子眼,沙啞到讓人全身雞皮疙瘩冒起來。 “……當時我們鐵騎隊一共一百人,清晨突襲了沙羅軍老窩,把那主帥的腦袋砍下,卻在回程的時候突然遭人放冷箭,那箭頭都是磷粉,磷粉一沾身上就是一片火,根本滅不掉。” 他緊緊的握著拳,手臂上的皮肉全都是被灼燒過得疤痕。 猙獰可怖。 他一拳砸在那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