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連哭都不敢哭,今兒倒是敢打她? 真真是沒天理了! 那婆子一擼袖子,“老奴倒要找老夫人評評理。” 徐西寧冷笑,“誰不去,誰斷子絕孫。” 估摸著里面的火應該已經(jīng)燒起來了,徐西寧抬腳就往出走。 氣的那婆子,呼哧呼哧大步流星,一副要比徐西寧先到一步的樣子,一陣風沖了出去。 老夫人院子里。 徐西寧過去的時候,那婆子已經(jīng)到了。 不知告沒告狀,只見她灰頭灰臉的站在人群里。 徐西寧一眼看過來的時候,那婆子氣的咬牙,卻沒敢吭聲。 徐西寧收了目光看向院子當中。 特訓犬的爪子還摁著傅筠的臉,傅筠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 徐西寧一臉震驚,“傅世子征戰(zhàn)沙場,立下汗馬功勞,這都要被封王了,天大的本事,怎么還被狗壓住了?” 奇恥大辱。 傅筠怒火蹭蹭的燒著天靈蓋,只能道:“你這是什么話,難道我還要和特訓犬計較不成?特訓犬在我朝,可是入了軍中編號的,等于半個將士,我向來愛惜將士。” 去你娘的! 徐西寧心里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