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姐想要給令尊謀個什么職位?”方丈開口了。 徐西寧笑道:“不拘什么職位,全憑佛祖保佑,若是父親能在今日日落之前得了官職,小女子必定來好好還愿?!?br/> 方丈眼皮一跳。 看了一眼那四塊金磚和三萬兩銀票。 “貧僧必定替小姐在佛祖面前,誠心祈禱?!?br/> 得了方丈的話,徐西寧沒再多留,行了個佛禮,起身告辭。 春喜順道買了幾炷香,主仆倆下山回家。 徐西寧前腳一走,后腳,普元寺的方丈也離開。 禪房房頂。 病秧子傅珩病歪歪的翻身躺在那琉璃瓦上,粗粗的喘了幾口氣。 發(fā)財簡直不忍直視。 他家爺為了吃口瓜,也是拼了。 都吐兩回血了,還要上人房頂偷聽。 不過—— 發(fā)財壓著聲音,低低的唏噓,“徐三小姐是真有錢啊,這出手就是三萬兩加四塊金磚?!?br/> 傅珩緩了片刻,那口氣順過來了,氣息不穩(wěn)的道:“她外祖父家,江南第一江,不是白叫的,不然你以為云陽侯府的老夫人為什么之前把她養(yǎng)的跟條狗一樣聽話?!?br/> 只是現(xiàn)在,徐西寧變了。 她到底為什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