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痛的人,病發如山倒,都是急癥。 他若是要吃荊棘沙緩解,怎么會把荊棘沙放到這樣大費周章的機關里? 那落在花瓶上的手又收回,徐西寧目光看向床榻和書桌。 “大奶奶,回來了。” 春喜忽然壓著聲音提醒一句。 徐西寧本來就緊繃的神經,猛地一顫。 這就回來了? 馬廄距離這里甚遠,這怕是才走出去就又反悔了。 徐西寧不可能制造兩次調虎離山。 她飛快的掃視,屏氣凝神,憑著上一世在戰場練就的醫術,仔細辨別物種的氣味。 外面,門口,已經有說話聲。 徐西寧在心如鼓動里,目光落在桌案旁的一個白玉石的筆筒上。 那筆筒左側是圓筒,里面插著粗細各有的七八支毛筆。 右側是一個假山。 但假山仿佛裂開了一條縫? 外面腳步聲已經靠近過來。 徐西寧蹲下身打了個滾直接滾到桌案前,伸手,從桌上將筆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