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都沒地方做了。” 老夫人差點撅過去。 可傅珩吐血了,給徐西寧下藥的人又是她自己,她……這讓她如何處置春喜啊。 只能干干咽下這口氣! 啊啊啊啊! 氣死了! 真的要氣死了! 猙獰著一臉的咆哮,老夫人咬牙切齒的說:“趕緊重建,至于做飯,大廚房的飯先臨時搭個灶,二房那邊……先和我用我這邊的小廚房。” 吩咐完,老夫人到底惦記傅筠的傷勢,一邊怒火沖天,一邊迫不及待去看傅筠。 三十板子給傅筠打的皮開肉綻。 大夫上完藥,走了。 白氏心疼的哭,“憑什么我筠兒就要遭受這無妄之災,他做了什么,就被陛下這般懲罰!他到底哪里做錯了,得罪了誰!” 鎮(zhèn)寧侯百思不得其解,剛剛盤問了傅筠兩句,也什么都沒盤問出來。 現(xiàn)在傅筠上完藥,他還得進宮謝恩領罪去。 “……你再仔細想想,到底最近得罪了誰,還是今兒見了誰說了什么不該說的,陛下總不能忽然就降罪啊。” 傅筠疼的滿頭大汗,“我真的誰都沒有得罪。” 他快冤屈死了。 問不出結果,鎮(zhèn)寧侯只能先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