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鎮寧侯腳前。 春喜囂張的從屋里出來。 徐西寧帶著春喜轉頭離開。 白氏嚎啕大哭,“好好的,就遭了這么瘟神?!?br/> 她一邊哭,一邊往屋里去。 進去一看見好好的屋子讓砸了個稀巴爛,莫說擺在面上的花瓶擺件書籍筆墨讓砸了,就是嵌在墻上的兩顆紅寶石,都被砸的碎在墻上。 傅筠床榻上的帷幔被扯了個亂七八糟,堆在傅筠身上。 傅筠屁股上好容易止住血的傷,又繃開,鮮紅的血滲出來。 白氏腳跺著地的咒罵,“徐西寧,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罵完,又回頭,紅著眼的朝外吩咐,“把徐西媛給我拖下去,掌嘴五十!” 吩咐完,一肚子的火氣也沒撒出去。 鎮寧侯一張臉如鍋底般黑,遣散屋里要收拾狼藉的下人,等到人走完了,鎮寧侯道:“濟南府賑災求救的折子明日就送到京都,太子說,你若是辦不好這件事,那就讓別人去辦?!?br/> 一句話。 屋里被打砸的稀爛都變得不值一提。 若是讓太子對傅筠也失去耐心…… 白氏一把抓了鎮寧侯的衣袖,“侯爺!” 鎮寧侯深吸一口氣想要嘆出,可怒火堵在心頭,那一口氣竟是就嘆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