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來了就遇上這樣的局面。 倒像是鎮寧侯府逼迫傅珩和徐西寧過繼孩子不成,自己來給鎮寧侯府撐腰似的。 偏偏方丈又是這個態度,難道傅筠真的得罪了方丈? 那方丈萬一連他也記恨上…… 要知道,這禿驢在皇上面前,說話是十分有分量的。 太子沒好氣的朝鎮寧侯道:“你確實是沒讓春喜解釋。” 鎮寧侯沒得了太子的援助,只能硬著頭皮,道:“是臣剛剛沖動了。” 心里快氣死了。 他堂堂侯爺,難道還要聽一個賤婢的解釋? 聞所未聞。 方丈冷眼看著他倆,心里冷哼一句,這不就是自罰三杯么。 繼而想到鎮寧侯剛剛求太子,讓傅珩押送賑災糧草的事,再聯系之前傅筠讓他牽線搭橋想要買糧的事,方丈頓時明白過來。 一丘之貉! 好好好! 你們夠膽量! 方丈臉上帶著笑,雙手合一念了個佛禮,“既是解釋清楚了,那不妨侯爺高抬貴手,放春喜一馬?” 鎮寧侯的親隨還押著春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