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招供,是覺得你最在乎的人在琉倭,我們鞭長莫及,你以為你只要咬緊牙關就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了? “做夢吧,你們琉倭的勇士會把你這個叛徒的家人,一網打盡,讓他們不得好死!” “@#¥%…&” 怒極之下,杜二爺罵出幾句琉倭話來。 狂怒讓額頭的青筋暴突。 徐西寧抬腳離開,走的輕輕松松。 刑部尚書一面心頭佩服她這拿捏人心的本事爐火純青,一面一捋快要愁禿的發際線,也跟著走的輕輕松松。 “等等。” 就在徐西寧和刑部尚書要走到牢房門口的時候。 怒罵嘶吼歇斯底里的杜二,忽然喊了一句。 徐西寧回頭,“我希望聽到的,是互惠共贏的合作,而不是廢話連篇。” 如果眼神真的能殺人,杜二一雙眼已經將徐西寧弄死了。 偏偏。 沒有如果。 “我說。”杜二咬著牙,放棄了最后的抵抗,連那脊骨都塌陷下去,他盯著徐西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