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幾道雷,毫不留情的砸在了皇上的桌案上。 誰來守? 整個京都,有帶兵打仗經驗的,無非傅珩,傅筠,章景繁,許可行,趙力強,莫大寶…… 可數的幾個人。 傅筠還是個水貨。 傅珩和章景繁被他關著…… 他如果要釋放這兩個人,怎么釋放?就說朕需要你們去賣命? 皇上一張臉,黑里透著紫,紫里透著紅,紅里透著這一輩子的憋屈和怒火。 五福跪在一側。 心道:他剛剛只是讓皇上下不來臺,現在這是實實在在往死里逼皇上啊。 逼著他承認自己關錯了人,此時有求于人。 吉慶堂。 春喜好奇的問徐西寧,“夫人,明明發財哥送來的消息是,他們已經抓了普元寺方丈,并且剿滅那五千多兵馬,怎么你還要告訴兵部尚書有五千兵馬去了大沽港?” 徐青青手里拿著一把香。 對著墻角的兩個馬屁股。 “因為我要讓皇上知道,國難當頭,他才是那個一事無成只知道添亂的廢物!” 春喜震驚的看著她家夫人。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