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道:“當時外面打的激烈,小姐正在窗口朝外瞧,正好徐西寧那婢女從房頂上掉下來,奴婢不確定她是不是瞧見小姐了,也不確定當時掉下來的人是不是一定是她,只是有點像,但以防萬一,還是除掉吧。” 蔣煊怡滿目厭惡,“真是煩透了,從哪掉下來不好,怎么偏偏從云香緣掉下來,你去做吧,做的干凈點,盡快除掉。” 那婢女得令,當即便下了馬車。 鎮寧侯府。 大房院中。 等蔣煊怡一走,徐西寧原本打算去和傅珩說一聲春喜撞見蔣煊怡在云香緣的事。 結果過去一瞧。 病秧子先前只是裝昏迷,現在倒是真睡著了。 她給病秧子開的那藥,有安神的成分,人又累的透支,睡著也正常。 只是睡著,卻也睡得不安穩。 眉頭緊皺著。 不知道夢到了什么,手死死的抓著錦被上的那點綢緞。 蒼白的臉上難過那么濃那么明顯。 “你都睡著了就好好睡啊,瞎做什么夢!”徐西寧沒忍住,在他眉心撫了撫,吩咐春喜,“給他點個安神香吧。” 睡覺養人。 多睡會兒。 徐西寧也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