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道:“很正統的路子,反倒是不好猜身份。” 說著話,徐西寧已經換了衣服出來。 “春喜呢?” 發財眼睛發紅,眼底泛著焦灼的淚珠子,道:“春喜眼睛受傷了,我先把她送了吉慶堂。” 一聽這個,徐西寧怎么可能還站得住。 抬腳就往外走。 傅珩趕緊跟上。 卻不得不提醒她,“早朝馬上要到了,今日早朝還要確定今日各地學子來京都赴考一事,你不能缺席。” 徐西寧心頭急的冒火。 春喜在她心里,比她親妹妹都親。 上輩子,她眼睜睜看著西北軍全軍覆沒,看著同袍被活活燒死。 這輩子。 她怎么可能不管春喜。 天大的事,也沒有她的春喜大。 “我去看春喜,吉慶堂有大夫,我叫宮中的太醫去。”傅珩道:“今日的事,必定是有人想要阻止我們選拔官員,才動手腳的,你若是不去,那便是中了他們的計。” 徐西寧大步流星的走。 驀的。 腳下步子一頓。